昨晚睡了七小時,還帶著黑眼圈,
窩在網咖上了七小時的網,
相隔七小時的時差,
用了七小時,在金色拱門下,看著一個小女孩。
粉紅色的房間,
踩著喀搭響的木頭地板,
打開叮噹響的風鈴門,
專心彈著一把老吉他。
後街賣涮涮鍋的歐巴桑,
轉角的快炒小吃店,
對面開著小 march 的阿伯,
都隨著撕掉的日曆,住在記憶裡。
手中握著可樂喝了一半,
咬著一口灑砂糖的派,
冰冷的雙手,
在寒冷的淡水海岸顫抖。
看著信裡的大大笑臉,
我也傻傻的微笑著,
那段舊時光,
和那一場擦身而過的花火。
(攝于 2004冬 小酒館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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